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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BL】同人作家與他的黑粉(R15,慎入)

8/27/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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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我會在資料夾裡面挖出這個檔案。
  好像是當年我遇到微妙粉絲,然後跟朋友臉蕭維臉出來的。
  裡面有一些年代物,算是留個紀念吧。

  眼前的螢幕上是一排看似無解的英文字母與數字,但坐在電腦前的男人故我地敲擊著鍵盤,不時拿下眼鏡揉揉酸澀飽脹的雙眼,然後繼續鍵入程式碼。

 
  「叮咚」清脆的提示聲響起,他擱下眼前的桌電,換打開一旁的筆電。
 
  『新刊難看死了,真是丟了封面繪師的臉。』一則怵目驚心的匿名訊息夾雜在其他諸如『最後好甜啊感謝招待>////<』或者『好感動啊,期待下次的作品』之類的文字之間。
 
  略略按下幾個鍵,成功地查到留言來源位址,程式稍一對照換算馬上指出一組熟悉的數字,他不禁勾起笑容。
 
  「真是有毅力啊……」五年的業餘寫作生涯裡,大概從三年前開始極其「穩定」地收到了各種神祕的人身攻擊。
 
  『一定長得很醜不然怎麼都不是本人來顧攤?』
 
  『怕被砸攤位是嗎,畢竟文寫那麼難看,呵呵。』
 
  短則兩天一次,長則一週一次,反覆收到這些訊息原先他也不以為意。許是職業病犯了,有一天不知道哪根筋不隊就索性隨意查了IP,才發現這些訊息其實都來自同一個地點──原來是有意為之的惡意訊息啊。
 
  隔著一層螢幕,倒也不痛不癢。寫寫接案的程式,其他時間拿來寫點令少女含羞的耽美小說,假日就去場次擺攤,這樣的日子其實過得也挺愜意的。
 
  順帶一提,他是腐男,或者更完整一點,他是個雙性戀。長相在PTT上即使不會被推爆但應該也還不到會被噓爆的地步,再怎麼說也曾經和幾個女孩子約會過,只可惜甚少會引起他的性慾,即使難得帶到床上,隔天起來卻仍感到空虛於是總是只能謝謝再聯絡。
 
  在那之後他開始研究起同志,相關資訊諸如片子文學作品或者時下流行的耽美小說都不放過,看得久了竟也產生想法──雖然是理組畢業的,但高中寫寫文章的程度還是有的,於是隨便取個「混世魔王」的代號在網路上連載起來,久了累積起固定的粉絲,然後就是習慣會去同人場次擺攤的現在。
 
  看了一眼時鐘,他發現自己該睡了,免得明天會爬不起來社入,於是他關上電腦。
*
 
  也許是為了保持神祕感,又也許是他本來就懶怠和他人接觸,一個人的生活總是樂得輕鬆。他總是對前來買書並要求簽名的人表示自己並非作者,只是受雇前來幫忙擺攤的。比起融入人群,他更喜歡選擇在一旁觀察人群。
 
  每次擺攤時都戴個口罩,久而久之,固定來買本的粉絲也知道他只是個打雜的,搶不到前三十本附簽名的本子就是摸摸鼻子、下次請早。
 
  ──要說自己是大手,倒也不是,還不到能夠直接擺在壁攤的那種地步,頂多算得上是A排尾巴,偶爾需要工作人員來幫忙拉個短短的列──真的,只是短短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值得說嘴的事蹟,比起那些拉列拉到天邊的同人三本柱自己真的只是個小手而已。
 
  而他也只是一直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例如他選擇不理那些匿名惡意留言,但還是查到了留言的位址。
 
  例如他在查到了留言的位址之後,又查到了更多訊息。
 
  例如他每次擺攤時看似漫不經心低頭玩手機或PSP,可是還是會偷眼觀察經過攤位的人潮。
 
  這場他沒有新刊,只是擺擺幾本尚有庫存的既刊──對於既刊,他也常覺得麻煩,重得要死開車載來載去印調也總是有誤差。
 
  他的眼角映入一件陳舊的佐丹奴黑色夾克,如果他沒數錯的話,這件衣服的主人已經在今天經過他的攤位三次了。
 
  「砰咚。」不偏不倚,他手一滑,麥克筆落在對方腳邊。
 
  「不好意思,可以幫我撿一下嗎?」坐在椅子上的他望著停下腳步的來人,他沒漏看那雙眼睛裡一閃而逝的不悅。
 
  「……」彎腰撿起,他伸出手將麥克筆交給他,而他手稍微伸長一些,剛好掐住他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拉起他的袖口,看見一條明顯蜿蜒從手腕往上的疤痕。
 
  「放……」對方才要出口,他稍一用力讓對方湊近自己,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一定長得很醜不然怎麼都不是本人來顧攤?」
 
  「你……」
 
  「你看看這是什麼?」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照片,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對方卻能清楚看見其上一絲不掛的肉色身軀……
 
  這會,他的聲音從驚訝換成了憤怒。「你怎麼會有那個?」
 
  「網路害人害己啊。」他壓低聲音道,隨後快速掃視了身旁一圈。嗯,非大場的兩點過後,人潮既少,附近攤位的人也都在各自聊天和吃東西,完全沒人注意到這裡。
 
  「你最好識相一點,很愛抹黑……反正這些事情你平常也很熟悉吧?」說著,他便將瘦弱的他壓進了桌子底下──特地在這天準備了長及地板的桌巾的確是妥當的。
 
  被壓進桌子底下的他還反應不過來,突如其來的動作令他有些頭暈目眩,他的臉頰還被一隻大掌抓著,往前逼進。就著透進來的光線,他看見的是拉下的牛仔褲拉鍊以及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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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進桌子底下的他還反應不過來,突如其來的動作令他有些頭暈目眩,他的臉頰還被一隻大掌抓著,往前逼進。就著透進來的光線,他看見的是拉下的牛仔褲拉鍊以及露出的男性象徵。
 
  他才反射性考慮是否該直接大叫求救,但是當那張照片浮現在腦海中時,自己的臉就被一隻大手掐住,嘴巴被迫張開,男根就突入了他的口中。
 
  屈辱與憤怒同時湧上心頭,然而那隻大手卻捏住自己的脖子,手指的力道逐漸收緊;彷彿在提醒自己,若不好好完成現下的「任務」,對方就會毫不留情令自己更加難受。
 
  同為男性卻被如此對待,此時此刻的他只能跪在狹窄的桌子底下,吞吐吸吮嘴裡變得更加碩大的硬挺,舌頭百般不情願滑過前端與下緣的敏感地帶,不時更難以避免地舔上洞口,讓陌生男人興奮而產生的體液留在嘴裡。
 
  他盡可能地憋住氣息,以最後的手段作最後且微弱的抵抗,不想再讓這樣的人蠻橫地侵占自己的口舌。然而閉氣卻只是令自己更加痛苦,就在他覺得或許沒法再支持更多一秒之時,有什麼灼熱的液體在嘴裡噴濺開來,直直射入喉嚨。
 
  「嗚咳……」他嚇了一跳,馬上嗆咳起來,整個身子向後彈去,後腦勺不偏不倚撞上了頂上的桌子,之後的事情,他再也不能知道了。
 
  原先只是想薄施報復的他,根本沒想到這瘦弱的傢伙會搞出這種飛機,他故作鎮定地和附近的鄰居說道:「……我朋友在下面整理行李大概不小心撞到頭了。」然後便低頭喊:「喂,你沒事吧?」
 
  無人回應,他果然不該抱任何期望的。
 
  技術性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著,他彎下身去把人拖出來,和隔壁攤的人表示自己帶他去醫務室,請先幫自己顧攤云云之類的就撈著對方暫時離開會場。
 
  *
 
  「……」等他再度睜眼的同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純白色的天花板,然後是後腦杓隱約傳來的痛楚。他想伸手去摸,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拉在頭的兩側向後固定──有什麼類似布料的東西纏繞在他的手腕。
 
  記憶一點一滴流回腦海,在桌子底下、口中被塞入異物的悶窒感也一同再次浮現在身體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下午時被人羞辱的時刻──他不禁乾嘔起來。
 
  「哦?你醒了啊?」他勉強抬起頭來,沒了手的幫助他根本無法坐起身,看見穿著浴袍的男人雙手抱胸倚在門邊。他差點認不出摘下口罩的他,只有那副眼鏡還能彰顯著他的身份。
 
  「你這個──混帳!放開我!」咬牙切齒,他到底該怎麼辦才能從這脫逃?他不禁用力扭轉著手腕,希望可以得到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
 
  「唉呀,勸你別亂動比較好喔?不然手腕上的疤痕……搞不好會增加喔?」他朝床踱步走來,一雙眼睛牢牢鎖在他身上。
  
  聽見「疤痕」兩字,他忍不住全身一顫,那令人不堪入目的過往……不……
 
  男人愜意地在床邊坐了下來,他能感受到床墊的向下塌陷。
 
  「在學校被霸凌、逃課、輟學……還有匿名抹黑,你挺有才的嘛?」手掌撫上了他單薄的襯衫,輕鬆地從衣襬鑽入裏頭──原來男生的肌膚也可以這麼滑順啊?他忍不住想。
 
  「你這個變態……」即使被狠狠踩到痛處,即使現在自己落於下風,他仍然憤怒地回嘴道。
 
  「嗯,謝謝誇獎。讓我們來看看你最有才的是不是你這漂亮的身體,讓我好好對照看看吧?」男人手中又亮出那張照片,露出了微笑。
 
 
  (需要網友集氣以閱讀後續)

 
 
  第二天早上,他是由於腰間痠軟,以及……從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的刺痛而被強迫從昏睡中醒來。
 
 他整個人埋在棉被裡,想起身卻又整個人沉甸甸的,幾乎像是陷在自己身下這張可能有king size的大床裡。
 
  身體上的不適已經讓他不打算去思考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試著曲起了腿,卻只是連帶牽起後庭的傷口,令他不禁痛得再也不想挪動。左手似乎被什麼冰涼的金屬環住,但也正好,他別動就是了。
 
  感官一點一滴重新佔據了他的身體,他不想睜開眼睛,卻聞到了煎蛋與香腸的香味。他的胃腸極不爭氣地蠕動了幾下而後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喂,還活著沒?」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迴盪在自己腦海裡的低沉嗓音從大概是門邊的位置傳來,他睜開眼,直勾勾地望著已然重新穿上T恤短褲的那人。
 
  對方手上端著盤子,手腳俐落地在大床旁邊坐了下來。「坐起來。」
 
  「……我動不了。」大概是現在所能做到最輕微的抵抗了。
 
  「嗯,所以是也沒力氣抵抗我現在很想要的晨炮?」
 
  「……」他逼不得已,只能自己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坐了起來,原本想用左手撐起自己的身子,這才看清手銬將自己的左手完美地銬在床頭的櫃子上──於是他大概又花了更多的時間才試著忍著痛楚支撐自己坐好。
 
  才坐好,一個盛著吐司、荷包蛋和香腸的盤子和叉子便放在他赤裸的腿上。
 
  他低頭,呆愣了一會。為什麼昨天強暴自己的人會做早餐給自己吃?於是他說:「我不吃。」
 
  那人兀自端著盤子正要開吃,聞言便挑眉:「喔,那和昨天場次上吃的,你比較想吃哪個?」
 
  「……」他極其無奈地拿起叉子,補上一句:「我是左撇子。」
 
  「正好,你慢慢吃,我不急,弄髒床單也沒差,反正總是要洗。」說罷他就自己叉起香腸。
 
  第一次被迫用非慣用手吃飯,光是要維持盤子在腿上的平衡就已經夠困難了。除了吐司以外,香腸和荷包蛋根本是一場災難,荷包蛋難以一下叉起步說,香腸根本差點噴出盤子。他無可奈何地撐著恍惚的神智試著精準地吃完這頓艱難的早餐。
 
  「吃飽了?」早就吃完自己的份的對方望著他總算勉強清空的盤子。他順手將盤子拿起疊在一旁。
 
  「……你到底有什麼意圖?」好歹吃了東西身體多少有點氣力,他想抓回一點主導權,即使自己一隻手還被銬著,即使他早已輸掉一切。
 
  「嗯,倒也沒什麼。」他慢條斯理地點起一支菸,幾不可見的勾起微笑的弧度:「只要你說出連續黑我三年的三十個理由,我就放你走。」

  (應該不會待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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